“爱吗?”
“爱。”
(祺鑫代餐)
(不喜划走)
🚒🚒🚒
狐族失忆公主(以下犯上)
✖️
位高权重占星师(坑蒙拐骗)
“幺幺,喜不喜欢像我一样的小狐狸🦊?”
正文:
我是一个普通的人类。
这是丁程鑫捡我回来时对我说的第一句话。
他说他也是。
我不信,从我在岸桥下看到他的第一眼起,就敏感地闻到了他身上橙花味下掩盖的狐狸骚味。
但我失忆了,此刻揭穿他并不安全,又见他生的好看,别无选择,只能乖乖地被他棱骨分明的大手牵着,一路走回了称为“探星阁”的地方。
我发现我的嗅觉很灵敏,听觉也是,于是主动帮他打起了下手。
虽然,每次都是帮倒忙。
“嘭!”
占星仪倒了。
“幺幺!”
丁程鑫蹙着好看的眉眼,放下笔,有些无奈的看着我。
“大人…呜呜呜…我不是故意的…”
我发誓,我真的不是故意的,虽然已经是这个月第八次撞倒它了。
好在,丁程鑫心灵手巧,没一会就修复了。
在我几天的观察下,发现这位好看的丁大人并不是徒有其表,似乎还是个厉害的角色。
每天都有各色各样的“人”来拜见他,言谈举止毕恭毕敬,好像在商量着什么国家大事,唯一让人疑惑的就是他们都穿着厚厚的斗篷,就连脑袋也罩了进去。
斗篷下鼓鼓囊囊的,似乎藏着什么宝物。
我好奇极了,偷偷躲在主殿外,悄悄地打量着他们。
身披红衣的女子说:“大人,如今女王已老,最小的公主正值进化,却不见踪影,这可怎么办呀?”
“是啊,公主不见了,我们狐族的大统将有谁来继承呢?”旁边的男人附和。
“大人,求您卜上一卦,看看公主是死是活,狐族的命运将通向何处啊?”
一群人向他跪拜。
“进化”?
“狐族”?
他果然没有我想象得那么简单。
我慢慢撤离,躲起来消化信息。
是夜,魁星入阁,灯火通明。
丁程鑫的房间亮起了光。
我为了一探究竟,小心翼翼地推开木门,钻进房间。
隔着屏风,热气腾腾,仙雾缭绕。
探出脑袋偷偷望去,丁程鑫脱下了白色的罩衫,背对着屏风,雪白的肌肤像奶油一般,让人鼻血直流。
然后是亵裤。
细嫩的脚踝,笔直的小腿,强劲的肌肉,在往上,是一条毛茸茸的尾巴。
尾巴!
这是只有狐狸才会有的尾巴!
我诧异地往后退,却撞到了台阶。
“谁?”
一瞬间丁程鑫穿戴整齐,走了出来,只有尾巴还招摇地露在外面。
“原来是你这个小丫头啊。”
他扶起跌落在地的我,黑色的眸子闪着异样的光。
… (看这)
———几年后———
“爹爹,你说人和狐狸真的可以相爱吗?”
丁灵小朋友刚刚继承大统,就踉踉跄跄地跑过来扑在丁程鑫怀里。
丁程鑫搂着小情人,亲了一口回应道:“当然可以啦,只要他们生出小狐狸🦊。”
前情:
狐族的继承制与人类不同,采用母系社会,并且选择幺儿继承大统。
恰逢女王生病,可最小的公主却又不见了,狐族上下一片混乱。
占星师丁程鑫在岸桥找到进化期中失忆的公主。
🌹🌹🌹
以下犯上:
公主虽然身份高贵,有权力,但占星师属于精神领袖一般的存在,地位更是不可撼动,所以算幺幺高攀。
坑蒙拐骗:
丁程鑫明明识得公主,却让她以人类的身份与之相结合,两人本来就能生出小狐狸,“试试”只是哄骗的借口。
——考试周的小福利
——等我回来
——激情短打
“我会送你红色玫瑰。”
—《你最珍贵》
正文:
“什么啊!今天到我了!姐姐,他们欺负人!”小狼崽肆意叫嚣。
“刘耀文你好意思哦,上次你把姐姐弄得下不了床,搞得我们都禁欲了一个礼拜了!”
贺峻霖怼道。
“不管不管,按日期算,今天就是我。”
“我举报,上次刘耀文让姐姐不带t。”
大壁虎趁机爆料。
“什么?刘耀文,你长本事了是吧!你想遭捶迈?”丁程鑫发问。
“没有的事,丁哥,你相信我。真的。我对天发誓。”刘耀文竖起三指。
“哦,罚什么?‘吃素’一个月咋样?”
严浩翔挖苦道。
“好主意。”张张赞同,毕竟少了个强有力的竞争对手。
“啊,你们先问问小乔姐,我真没有!”
刘耀文被众人包围。
“姐姐,姐姐救我!”
“唉,人呢?”
马嘉祺早就带人跑了。
毕竟,盛开的玫瑰可等不了这么久。
哦不,玫瑰等得了,毕竟觊觎她的人太多。
只是过路的某个‘不讲信用’采花人早已失了心率。
恰巧,久旱逢甘霖,是时候需要一场大雨,让人们痛痛快快地玩耍了。
“是谁杀了我?而我又杀了谁?”
“彼此束缚,又无力反抗。”
——短篇一章结
——荒诞(伪骨科/虐恋/同性/ooc)
——无脑禁上升
——全文3.4K
正文:
这是一个有钱的大家庭。
爷爷奶奶渐渐放权,在郊区的别墅颐养天年。
大哥丁程鑫的父母,在外搞科研,久久未归家。家族的企业落到了丁程鑫的手中,被他管理的很好。
二叔一个人流浪在外,至今未娶也下落不明。
三叔三姨,刘耀文的父母,车祸早逝。
四叔,也就是我的父亲,带着我的母亲出去度假了,一时半会也不会回来。
此刻,偌大的庄园里,只剩下我们兄妹三人。
直到有一个男孩被爷爷奶奶带回了家。
他叫马嘉祺。
和他的母亲姓,听说是二叔的亲生骨肉。
只是听说,但爷爷奶奶重血缘,依旧把他带回了家。
从此丁家名正言顺地多了个二少爷。
他很和气,在爷爷奶奶面前,在大哥三哥面前,在所有人面前。
除了我。
第一次见面我就惴惴不安。下意识的害怕他,所以我晚上偷偷去找大哥。丁程鑫永远都那么温柔,贴心的安抚我。
“小爱,马嘉祺刚刚被找回来。在外漂泊了这么多年,很可怜的。”
“可我还是很害怕他。总觉得他不怀好意,甚至是心机深重。大哥你说,他会不会是假的?”
“别瞎想了。爷爷奶奶又不是老糊涂。你要是实在害怕,就少和他接触吧。”
“嗯。”
“对了,小爱,你未婚夫明天前来拜访,穿的得体些。”
“好。”
隔天,宋亚轩来了。
爷爷奶奶给我找的未婚夫。
长得高大,很白,也很帅气。
对人谦谦有礼,礼数周到,体贴绅士,待人谦和。
我很会看人,所以我知道,他和马嘉祺是一路人,都很会装。
我不喜欢他,我喜欢丁程鑫。
因为他的父亲其实是领养的,所以丁程鑫和我并没有血缘关系。
我可以喜欢他,我也可以爱他。
但我不知道丁程鑫是否清楚。
马嘉祺也去公司上班了,职位不小,但看着很闲。
常常都会回来,和我们共进晚餐。
今晚也是,碰上了我的未婚夫。
两个人看着认识,又装的不熟,把他们蒙在鼓里。可我看到一清二楚。
后来,宋亚轩常常约我出去。处于礼貌没有拒绝,他鲜少对我动手动脚,却常常问我三哥刘耀文的喜好。
搞得我以为他喜欢的其实是我的三哥。
有一天,我喝的微醉被他送回了家。
进门就是马嘉祺,端着咖啡,一脸虚伪的看着我。
我不想理他,径直走进电梯。
他也跟了进来。
“约会怎么样?”
“和你无关。”
“你不喜欢宋亚轩吧?”
“管你什么事。”
“我帮帮你。”
“不用。”
“你喜欢丁程鑫,对吧?他可是你的大哥,你这是在乱伦啊,小爱。”
很挑衅,还喜欢招惹他人,他想激怒我,可我依旧不想理他。
“我说了不用。”
“那我,偏要帮你。”
马嘉祺出乎意料地亲了上来,发了狠地咬噬,一只手强硬地固定着我的双手举过头顶,另一只肆无忌惮地伸进去。
电梯要开了。
“要不要去丁程鑫的房间,让他看看我是怎么…………?”
“不要,不要。”被他禁锢,只能拼了命地摆头。
马嘉祺不听,抱着我走向大哥的房间。
“哦,我想起来了。大哥今天加班呢,所以我们进去也没关系吧。”
“不要。求你…不要。”
一夜都呆在丁程鑫的房间里。
丁程鑫的一切都在注视着这场荒唐。
马嘉祺爽完就走了,“宋亚轩我帮你搞定。”
我也不敢呆在这,拖着残躯逃回自己的卧室。
我害怕,我怕大哥看到我这个不知廉耻的人,我怕他失望,我怕他厌弃,我不敢说。
几天过去,大哥依旧没有回家,应该是工作太忙了。
马嘉祺夜夜都会来找我,在不同的地方。
言语污秽,身体暴力,精神冲击。
如果我反抗,他就威胁我,把这件事告诉丁程鑫。
今天他走的时候,和我说,明天有一场好戏。
我不知道,我很累,根本没有脑子去思考。
第二天,宋亚轩来了。
我以为是来退婚的。
但他没有,他去了我三哥的房间。
门外叫的很大声,就连年纪大的爷爷奶奶都发觉了不对劲。
家教森严,本以为是家里的下人白日宣淫,不顾廉耻,所以赶过去斥骂。
“好心”的马嘉祺带路,去了二楼的阳台。
下面是花园,树木丛生,唯有俯视才能看得一清二楚。
三哥在被人………。
后面的是宋亚轩,死死地扣住刘耀文。
三哥涨红了脸,陷入情欲。
“爷爷。”
医院里,爷爷被气的中了风。恐怕以后只能在病床上度过了。
奶奶留在医院照顾他。
三哥,被送去了精神病院。
爷爷被气晕的时候,正好到了他的顶点。
火山喷发根本止不住,仰头的一刹,正好四目相对。
他被吓疯了。
家里只剩下了两个人。我和马嘉祺。
丁程鑫忙的焦头烂额,医院有重病的老人和发疯的弟弟,还有陷入危机的公司。
“你就是怎么解除婚约的?”我恶狠狠地盯着马嘉祺。
“多好啊,永绝后患。”
“他是我的哥哥,也是你的弟弟。”
“我从来没有把他们当作亲人,公司是我的,你也是我的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丁程鑫快支撑不住了吧!苟延残喘,像一条丧家之犬。”
丁程鑫回来了,打开我房门的时候,两个人还在抵死纠缠。
我尖叫地躲到床里。
马嘉祺则在一旁看好戏。
“小爱,别怕,我是大哥。”
“不要过来。”我哆哆嗦嗦地包裹自己。
“别怕,哥哥爱你。”
什么?
“我爱你。别怕。”
他说他爱我,他知道什么了吗?
丁程鑫给我披上了衣服,把我拉到身后。
“你满意了?这个家被你弄的家破人亡。”
丁程鑫对峙着马嘉祺。
马嘉祺慢条斯理地穿起衣服。
“还不够,我要把我的母亲光明正大地接回来。”
“那个疯女人?”丁程鑫质疑。
“呵,她是疯了,那还不是你们干的!”
“你根本就不知道事情的真相。”
“真相,真相就是你父亲抛弃了我母亲,她一个人辛苦地把我养大,然后又把我送回了这个家。她后来被强暴生下了宋亚轩,所以才疯了,都是你们干的。”马嘉祺红着眼。
他和宋亚轩同母异父!
他的母亲和丁程鑫的父亲有一腿?
那他究竟是丁程鑫的弟弟,还是二叔的孩子?
我懵了。
“你的父亲,也不是亲生的。他和我的父亲一样,都是抱养的,这个家,只有耀文和小爱,才有血缘关系。他们才是这个家族的合法继承人。”
丁程鑫惋惜地看着他,嘲笑他的白费力气。
时光倒回,回到我们都还没出生的前几年,那是老一辈的恩怨。
年轻时候的爷爷奶奶忙于事业,想要孩子的时候年纪都大了,而且身体也不太好,所以要养一阵子。
可是奶奶喜欢孩子喜欢得紧,所以爷爷陆续抱回了两个被丢弃的孩子。
也就是丁程鑫的父亲和马嘉祺的父亲。
后来,老来得子,生下了三叔和我爸。
丁程鑫的父亲上大学时遇到了初恋,那是一段美好的回忆。
可马嘉祺的母亲却是一个趋炎附势的女人,为了钱把他给甩了。
得知身份后又死皮赖脸的往上贴,勾引丁父不成,转向了二叔。
后来,意外的怀孕,她迫不及待地想进我们家的大门,二叔觉得对不起大哥和父母从此漂泊在外,杳无音讯。
这个女人不被认可,只能带着马嘉祺过着苦日子,直到有一天被一个富商强暴后,生下了宋亚轩发了疯。
事情到此为止。
马嘉祺呆住了,他被自己的母亲骗了。
摇着头,说着不可能。
从小就被灌输,长大要给母亲报仇的心愿,辛苦了十几年,犯错的竟然是自己的母亲。
欲望是原罪。
他该去问她吗?
一个疯子,还能记得什么?
可他永远都无法忘记,当年母亲为了养活他,受了多少的苦。
可母亲养的究竟是他,马嘉祺这个人,她的孩子,还是她进入豪门的利器呢?
无从得知。
那晚上的摊牌后,马嘉祺变得更疯狂了。他不再相信任何的人。
公司在宋亚轩的帮助下归他管理,这个家也归他掌控。
他也履行承诺,将刘耀文送给了宋亚轩。
虽然刘耀文变成了疯子,但宋亚轩不在乎,毕竟他只会爱他不是吗?
我和丁程鑫被关在家里,自由的范围仅剩方圆五里。
夜深人静的时候,我们像看跳梁小丑一样,看着喝醉而又强装理智的马嘉祺发疯。
他怒斥这个世界,和这些薄凉的感情,还有虚伪的人。
再后来,多生事故。长辈们回来了。
丁程鑫的父母,还有我的。
马嘉祺被关进了监狱。
罪不至死,他没有杀人。
但是他在某一天夜里自杀了。
死前的最后一句话是:“小爱,如果那天你没有冲我笑多好。”
———番外———
我什么时候冲他笑过?
多年前的某个清早,一个已经记不住脸的疯女人带了个小男孩在家门口胡闹撒泼。
奶奶为了保护我,把我关在二楼的房间里,不许我出来。
我悄悄地从窗子里探出了头。
那个瘦小的男孩看着有点像我的二叔。
很可怜,瘦瘦巴巴的,无奈的看着差点原地打滚、哭的撕心裂肺的母亲。
他抬头看向我,我冲他礼貌一笑。
马嘉祺当时不知道,
原来,欲望才是原罪。
—简称《杀手册》
—剧情➕🚕🚙🚗
—全员OOC
正文:
昏倒的前一秒在想什么呢?
今晚严浩翔的检查该怎么逃过去呢?
他是不是又要对我动手动脚?
这次该用什么样的理由拒绝呢?
丁程鑫考我的功课还没做,今晚就截止了,会不会被惩罚呢?
张真源为什么在叫我“小心”呢?发生什么事了?
宋亚轩为什么哭着看着我?我不疼啊。
眼前的狮子吞噬着口水,对手血淋淋的手,还挂在嘴边。
它朝我走来了,怎么要吃我吗?
最后一个问题:今晚,怎么是个弯月呢?
真不吉利。
——分割线——
“张哥,你说她会没事吗?”宋亚轩拉着昏睡中的我。
“嗯。伤都包扎了,烧也退了,只是被甩出去撞到了脑袋,肯定会醒的。”
张真源拍了拍宋亚轩的后背,给他一点安慰。
其实他也不确定,受了酷刑和惊吓,就算肉体康复了,心理阴影也不小,一时半会估计不会醒。
但他是哥哥,只能这么安慰宋亚轩,也这么安慰自己。
“哟,都在呢?你们不用上课吗?”
严浩翔穿着黑色风衣走进来,身后是一身白的丁程鑫。
两个人像黑白双煞一样出现了。
“严校长,丁老师。我们马上就走。”恭敬地点点头,张真源拉着宋亚轩退出了房间。
“小家伙怕是这次吓的不轻啊,现在还没醒。”丁程鑫走到病床前,回头又向严浩翔调侃我。
“活该。活得好好的,非要去闯禁区。本事很大吗?”
“哦~,你心疼了?那她以后出师了怎么办?总要去闯一闯的。”
“哼。”严浩翔撇了一眼我苍白的脸,转身走了。
“装睡可不是长久之计哦。欠我的作业还没交呢?会有惩罚哦。”
睁眼的时候,只看到丁程鑫消失在门口的白色背影。
刚刚确实醒了,但不是个睁眼的好时机。
是严浩翔弄醒了我,低沉的嗓音像是恶魔的呼唤,愣是在昏迷中,也能把我吓个半死。
就像平时在床上,即使晕倒了,也要把我🍓醒,真是不近人情。
更是不懂怜香惜玉。
我是一名杀手⚔。
哦,不,我尚未成为真正的杀手。
能活着离开禁区,才是真正的出师,才是一名合格的学生。
很显然,我没有。
女杀手很少,并且对我们的要求都很高。
所以大多都是校长和老师亲自授课。
要学的很多,射击、藏毒、色诱……
只有你想不到的。
毕竟女人更容易接近目标,也更容易让人放松警惕。
但这次“勇”闯禁区,其实是被逼无奈。
都被下了战书,哪有不去的道理。
好在,捡回来一条命。
“醒了就过来。监管室等你。”
手机响了。
严浩翔盯着屏幕,默默地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。
我看着墙角闪着红光的摄像头,企图与他对视。
我知道,深渊在看我。
我也在凝视深渊。
——监管室——
这个一个大型的网络控制中心。
它可以看到这座孤岛上的一切,哪怕是海底翻涌、蚂蚁搬家。
而此刻,大大小小的屏幕上,全是我和对手在禁区发生的惨案。
严浩翔倒是不急,像往日调教我一样,徐徐图之。他往后一靠,穿着皮靴的双腿散漫的搭在桌子上。
“意气用事,本事挺大。我平时就是这样教你的?”
语气算的上是温和,眼神却不算清白。
仿佛上上下下都看光了一般。
上都上过了,被盯着看,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。
严浩翔张开双腿,十指交叉,唤我过来,爱抚着我苍白而没有血色的脸。
“这么沉不住气,是该好好罚罚了。”
“你知道该怎么做,对吧?”
“就当神爱世人,遥远温柔,未必要牵手。”
—《月亮不会奔你而来》
正文:
第一个清醒的会是谁呢?
满室狼藉,破败不堪。
马嘉祺睁眼就是荒凉的景象。
好家伙,又造孽了。
和柴六斤拆家有得一拼。
“尸横遍野”,寸步难行。
马嘉祺勉强跨过地上的张真源,去找丁程鑫。
“阿程,醒醒。中午了。”
“嗯?”迷蒙的狐狸眼不愿睁开。
“中午了。醒醒吧。”
“嗯。”
一小时后,少年们都洗了澡,还算清醒的在客厅集中。
“昨晚喝的好多啊,现在脑袋还晕晕的。”小狼崽不舒服地摇摇头,蜷缩在沙发里。
“经纪人买了醒酒药,马上就来了。”大哥安抚着难受的弟弟。
“小乔姐呢?”大壁虎突然发问。
“在卧室吧,我上去看看。”张真源自告奋勇,担心你看到他睡在地上,估计以后又要被嘲笑了。
“我也去。”严浩翔不甘示弱,昨晚好不容易开解误会,不能再让你和别的男人单独相处了。
“药买来了,还有粥,大家都吃点,别空腹。”
经纪人将午饭端上了桌。
“不好了不好了。”
两个成熟的大男人咋咋呼呼地从楼梯上冲下来。
“乔思韵不见了。”严浩翔上气不接下气。
“行李箱也没了。”张真源补充道。
“啊。”剩下的男人面面相觑。
“呃,她先走了。”经纪人停下手里的活。
“她早上问我还需要代班多久?我说这个团综结束就行。”
“所以她就先离开了。”
兔子敏感地问:“你知道她去哪了吗?”
“她没说,估计先回北京了吧。”
陷入寂静,直到经纪人离开后。
“小乔姐怎么会不打一声招呼就走了?”大壁虎急不可耐。
“不会被我们吓跑了吧?”刘耀文迷惑发言。
“有可能,昨晚太疯狂了。”贺老师附和道。
“我好像知道为什么。”
马嘉祺思考了一会,才开口。
“我好像看到她,衣衫不整地溜走了。”
啊?
一时间所有人看向了马嘉祺。
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
———分割线———
飞机上有一个鬼鬼祟祟的怪阿姨。
虽然已经到了九月末,但青岛的天气还是很热。
长袖长裤,还有口罩墨镜,甚至是脖子上遮羞的丝巾,都吸引了不少路人。
这样的装扮实在是太奇怪了。
前排的小男孩咬着棒棒糖🍭,乖乖地趴在妈妈的怀里偷窥着你。
你被盯得不自在,只能在心里默默地骂着某个狗男人。
飞机起飞,手机关机。
留在屋子里的男人们联系不上你,乱成一团。
两小时后 上海浦东机场
“尊敬的旅客,HT1123号航班已到站……”
随着人流走出机场。
上海果然是个包容性很大的城市,没有多少人被你的“独特”吸引。
宿醉之后,睡的又不踏实,当务之急你只想赶快找个酒店好好休息一番。
一觉醒来,饿了,打算点外卖。
摸了摸枕边的手机,开机。
然后,手机炸了。
99+的信息还有二三十通未接电话,提示音响个不停。
唉,这些男人果然找上门了。
🐿️:“去哪啦?宝宝。我刚刚回家发现你不在。”
“电话也打不通,发生什么事了。”
“看到消息,回我一下呀,宝贝。”
🐺:“姐姐,在哪呢?”
“我错了,真的真的,再也不喝这么多酒了。”
“姐姐原谅我,给我回个消息吧。”
🐰:“小乔姐,甜心还在这里呢?”
“我们把它带回宿舍养了。”
🐟:“小宋想姐姐了,快回来嘛!”
“又要出去了,碰不到姐姐了唉。😭。”
🦊:“一个人注意安全,别迷路了。”
“哦,对了,手还没恢复呢。别太用力。”
🦁️:“在哪?报备一下。”
“我们回北京了。”
“又要赶外务了。”
“什么时候回来?”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发了很多,大略看了看。
比较惊讶的是,就连不熟的马嘉祺也给你发了句“在哪?”
哦,差点忘了,他好像已经道过歉了。
给张真源发了信息,让他别担心,就没再理他们。
{出来玩?}闺蜜落落发来微信。
{去哪?}
{好地方。穿的漂亮点。}
去蹦迪就直说,还弄得神秘兮兮的。
不过环境确实不错,帅哥美女挺多,身材也好。
“喂,不打算解释解释?”落落端着酒。
“解释什么?”你不解。
“一身的吻痕啊。大姐我是真佩服你,出门好歹遮一遮嘛。刚刚来了好几个男人,看到你一身痕迹,又灰溜溜地跑了。这谁敢来勾搭?”
“被狗咬的。”
“哈哈,你家张真源要是知道,会不会吐血。”
“呃,不一定是张真源。啊不对,是可能不止张真源。”
“天哪!真会玩!让我这种乡下人见世面了!”
“什么啊!就………………”(此处省略一万字)
端着酒一饮而尽,讲了太多真费口舌。
“靠,严浩翔回来了。”
“靠,马嘉祺推你落水了。”
“靠,你们真会玩。”
“爽吗?”
“啊。”
这个女人的脑回路是怎么长得呀?真想扒开看看。
前一秒还在义愤填膺,后一秒就想到其他地方去了。
真是没救了。
你嫌弃地瞥了她一眼。
“你猜?”
“嘿嘿,管他是谁,爽了就行。”
这天没法聊了。
“看这狠劲,估计一周是消不掉喽。”
“唉,不对,那个带了吗?”落落突然正经起来。
“什么?”
“就那个薄薄的、凉凉的那个?”她暗示性的挑挑眉。
你开始回忆,可是只记得丁程鑫和张真源进门那一刹,剩下什么也想不起来。
“不会吧!”看着你愣住的神情,落落诧异。
微信打开又是一大推消息。
这些狗男人,真是爽完了就跑。
啊,不对,是你跑了。
应该是,这些狗男人,真的爽完了就睡。
也不知道是哪个混蛋。
唉。
“算了算了,应该不会那么’幸运’的吧。谁年轻的时候还没睡过几个男人。既然来上海了,姐姐就带你好好玩玩。”
“嗯。”
你关闭手机,决定不再理他们。
好好冷落一番,让他们常常孤独的滋味。